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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硅谷管芯片

2021/0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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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29日晚上8點,遠川研究所高級分析師楊健楷與瑞薩電子美國分部主任產品線經理俞志宏做了跨洋連線交流。他在硅谷芯片行業(yè)浸潤已有十多年,曾參與設計特斯拉Model S的IGBT芯片,現(xiàn)管理價值一億美元的產品線。

在直播中,俞志宏認為:

95%的芯片并不是只有研發(fā)為第一優(yōu)先級,而更多是一個集體創(chuàng)作的產品。產品經理在其中的角色,是把每個職能部門的人整合起來發(fā)揮合力,因而沒有一個固定朝九晚五的工作流程,一切以產品和市場需求而轉。

在芯片國產化替代的大趨勢下,中國有更多的賽道都是很有機會的,比起美國來要多了幾個數(shù)量級。一些應用,比如說照明芯片,包括一些簡單的模擬芯片,在美國已經不可能再創(chuàng)業(yè)了,因為這些領域市場價格非常低,沒有毛利可言,但是在中國的話,仍然可以做這樣的生意。

在海外市場,國產芯片設計公司會遇到更少的價格方面的挑戰(zhàn)。但是建立品牌是一個需要很長時間的工作,不可能只靠低價格打天下,對于比較負責任的客戶,芯片的價格甚至不是主要的關注點。

很多芯片公司都在講電動車的故事,要判定是否有真機會,問兩個問題,一輛車上到底會用幾塊該公司的那類芯片,以及,一塊芯片能賣多少錢?

在IGBT領域,國產廠商離建立國際上有競爭力的品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不少家的芯片看規(guī)格書和英飛凌差距很有限,但是如果賣得客戶一多,問題就開始顯現(xiàn)。

在一些細分市場上,碳化硅氮化鎵有完全替代硅器件的革命性潛力,但是沒辦法在絕大部分市場上都取代現(xiàn)有的方案。

以下,為經過精簡后的直播問答記錄,直播全程回看,請移步“遠川研究”APP。

 遠川 :俞總之前在美國電動車的起源地洛杉磯工作,后來是如何轉行到芯片行業(yè)、并負責特斯拉Model S車型的芯片設計工作的?講一下具體的工作經歷?

 俞志宏 :我本科就讀于上海交大機械和動力學院,畢業(yè)后到美國讀電子工程碩士,方向是控制論,學習內容以數(shù)學為主,偏理論。但我的第一份工作是硬件設計工程師,工作內容包括電源電機控制嵌入式設計,等等。2010年,我在洛杉磯的一個電動汽車公司,從事客車、電動卡車充電器和電機控制等相關方面工作,由此對汽車芯片開始有一點了解。

2012年,我加入了International Rectifier(以下簡稱IR),即國際整流器公司(該公司2015年被德國英飛凌收購),負責把一些工業(yè)芯片轉移到汽車上,加以開發(fā)和應用。當時特斯拉還沒有起來,是一家非常小的公司,IR正好和特斯拉合作,我參與開發(fā)了Model S的電動系統(tǒng),該車型2013年量產后一炮而紅。

特斯拉官網上的Model S

從那以后,我一直沒有離開芯片業(yè)界,一直在從事基于技術的市場和產品管理工作。目前,我在瑞薩電子美國分部擔任主任產品線經理,負責一條工業(yè)電源類產品線,大概管理1億美元左右銷售額,?;谖以诿绹酒袠I(yè)約10年的產品管理經驗,我將自己學習到的內容整理為一本書《我在硅谷管芯片——芯片產品線經理生存指南》,今天與大家做一個分享。

 遠川 :俞總最近寫了本書《我在硅谷管芯片——芯片產品線經理生存指南》,如何理解產品經理在芯片公司的角色?一個好的芯片產品經理,一般是遵循一個什么樣的流程去工作或創(chuàng)業(yè)的?

 俞志宏 :在很多行業(yè)外人士的印象中,芯片是一個卡脖子的行業(yè),需要集中研發(fā)力量來攻關。然而,95%的芯片并不是只有研發(fā)為第一優(yōu)先級,而更多是一個集體創(chuàng)作的產品,通過優(yōu)秀的管理,把一群人聚集起來,各司其職,然后做成一個好的公司,而不是一兩個大牛就可以決定所有事情。

多數(shù)芯片公司成立的時候,一定有一個主要創(chuàng)始人擔負產品經理職責。產品經理在芯片公司中的角色,就是把每個職能部門的人整合起來發(fā)揮合力。比如說,應該如何了解下游應用、定義產品、進行研發(fā)、支持銷售、服務客戶、參與競爭,等等,產品經理是捏合諸多環(huán)節(jié)的一個主要力量。所以,產品經理的一天一般錯綜復雜,可能前一個小時是在某重點客戶處介紹產品,一個小時后在解決內部的一個生產問題,然后再過一個小時,向上級領導匯報為什么要做一顆芯片。

但是,不管做什么事情,產品經理的工作目標,是公司可以盈利。具體來說,就是通過執(zhí)行一個產品的研發(fā)預算,把握合適的時間節(jié)點,將產品推向市場、觸達客戶、大規(guī)模銷售,最終產生一個理想的銷售額,達成既定的盈利增長目標。

因而,總的來說,芯片公司的產品經理沒有一個固定朝九晚五的工作流程,一切以產品和市場需求而轉。我跟上級領導做半年工作匯報的時候,最核心的,要說明這半年的盈利變化及其原因,然后是否有做進去一些新的大客戶,最后,新的機會是不是比以前多?這些都是衡量產品經理工作的一些最根本的判斷標準。

 遠川 :中國芯片的國產化替代是一個大趨勢,創(chuàng)業(yè)公司每天都在誕生,一些賽道出現(xiàn)了激烈的競爭。在這種背景下,芯片創(chuàng)業(yè)公司應該怎么去選擇合適的賽道?就您的從業(yè)經歷來說,有沒有一些親眼見證一些較好的案例,可為目前的芯片創(chuàng)業(yè)參考?

 俞志宏 :芯片行業(yè),從最上游的精煉沙子,到硅片制作、設備生產,再到芯片設計、晶圓代工封裝測試,最后到下游的銷售代理,業(yè)態(tài)豐富多樣,各有其出路,很難講什么是合適的賽道。

比如在美國,近期賽靈思有一些高管出來做適配FPGA芯片的電源公司,這個是因為他們對此很熟悉,很容易切入熟悉的周邊賽道。還有一些做AI處理器芯片的,最近市場行情紅火,他們也愿意承擔風險。

在芯片國產化替代的大趨勢下,在中國有更多的賽道都是很有機會的,比起美國來要多了幾個數(shù)量級。一些應用,比如說照明芯片,包括一些簡單的模擬芯片,在美國已經不可能再創(chuàng)業(yè)了,因為這些領域市場價格非常低,沒有毛利可言,但是在中國的話,仍然可以做這樣的生意。

但是,機會多也不是說什么都能做。創(chuàng)業(yè)者應該以自身背景為基準,做適合自己的事情。

比方說,芯片銷售代理商的從業(yè)人員,在掌握一些客戶關系后,就可以跳出來自己做代理商。比較優(yōu)秀的芯片設計工程師,發(fā)現(xiàn)自己熟悉的一類芯片銷售前景很好,就可以把自己的經驗帶出來,成立新的芯片設計公司。產品線經理,也是芯片公司創(chuàng)業(yè)的一種背景,因為他們對從研發(fā)到銷售的整個流程非常熟悉,有很多資源,知道怎樣把一件事情從頭到尾做好。

最后,要提醒一點,對于芯片創(chuàng)業(yè)來說,跨界是一件很難的事情。芯片與消費、互聯(lián)網等領域區(qū)別很大,如果創(chuàng)始人沒有在相關技術領域有10年以上的經驗,我個人覺得,很難有眼光可以把公司做得比較長遠。

 遠川 :國內的芯片設計業(yè),存在不少一代拳王,許多公司在開發(fā)出少數(shù)成功的芯片產品后便歸于沉寂不再增長,根本問題在于產品路線規(guī)劃出了問題,那么,芯片公司應該如何做好產品規(guī)劃?

 俞志宏 :是因為很多公司開始的時候,并沒有考慮長遠,或者說所謂的戰(zhàn)略只是存在于PPT上,自己沒有做過一個深入的思考。

比方說,國內一些公司成立的時候,其實主要是因為,一個銷售或者工程師發(fā)現(xiàn),TI做了一個芯片,在華為有銷售,他覺得,TI芯片難度不高,我也可以做,采取跟隨戰(zhàn)略以后,也許機緣巧合,真的賣到華為了。

問題是,他知其然,也就是知道這個芯片在華為使用,但他不知道其所以然,就是TI當時為什么去開這個芯片,這個芯片當時是如何打進華為的,除了華為以外,還可以打哪些客戶?TI在以后還有怎樣的規(guī)劃,等等。對于這些問題,他可能都沒有思考過。逐漸地,其他國內公司也開始去抄他的芯片,在成本和產品上展開競爭。

一個長遠的規(guī)劃是什么呢?

比方說,縱向上來說,基于芯片產品A的成功經驗,可以做一個1.1或者1.2的版本,進一步提升性能,并鞏固客戶關系。橫向上來說,可以基于一個好的工藝、一個好的控制核心衍生變化,開發(fā)出其他的合適產品。綜合來說,一個綜合實力比較強的公司,比如矽力杰,之前做電表芯片,擁有了很多電表客戶,那么,是不是可以做電表上的其他芯片?如果沒有某項技術,是不是可以買來這個技術?這樣的話,他可以沿著一個應用深入挖掘,做更多的產品銷售到同一個應用中。

遠川 :中國臺灣地區(qū)的芯片產業(yè)發(fā)展經驗,對于大陸有什么啟示?

 俞志宏 :其實早在六七十年代,島內就意識到,這個島就這么小,資源匱乏,有沒有一些產業(yè),能帶來很好的利潤,又可以解決很多人口的就業(yè)問題?最后得出的結論是,只能做高科技。除了中國臺灣地區(qū),新加坡也是如此。

所以,他們都選擇了芯片行業(yè)作為突破口。島內在美國學習的人很多,把他們請回來,然后也洽談引入一些生產線,在此基礎上,電子代工業(yè)逐漸發(fā)展起來。通過電子代工,島內又掌握了一部分設計和應用的經驗。如此,島內逐漸把整個電子產業(yè)鏈整合進來,不斷加深了解,整合上下游,每個環(huán)節(jié)就可以相輔相成、一起發(fā)展。

對于大陸的啟示來說,就是我們的產業(yè)規(guī)劃,要立足長遠,有一個幾十年的遠望,并不是扶持一些公司上市就可以了。如果我們真的要建立一個嚴密的供應鏈,是需要在上游原材料、電子自動化軟件等外商壟斷的核心環(huán)節(jié),進行一個十幾二十年的投入,甚至客戶要試錯很久,才能做好這些行業(yè)。所以,我們不應該短視,應該建立一些更加長遠的規(guī)劃。

 遠川 :怎么看華人芯片公司在美國芯片業(yè)界的地位,以及對于我們的啟示?

 俞志宏 :華人在芯片行業(yè)從業(yè)人士非常多,在硅谷有一個華美半導體協(xié)會,其中很多領袖人物。但是他們久居美國,所以,我們不應該希望他們用國內的一些思維模式管理、定位。

我們的問題,是有時候內耗較多,而非市場因素也很多,可能沒有辦法讓市場選擇最有競爭力的公司。

還有一個比較重要的問題,為什么很多華人在歐美發(fā)展出了頂級的創(chuàng)新能力,可以去開很尖端的公司,而很多厲害的華人在國內,反而大多只能做一些商業(yè)模式上的創(chuàng)新。這可能是我們在教育上需要思考的問題。

 遠川 :現(xiàn)在已經有一些國產芯片公司開始出海,比如矽力杰,還是頗令人驚訝,國內芯片公司應該如何出海?

 俞志宏 :目前,國產的芯片設計公司很少有出海的,國內諸多芯片的市場價格,比起國外要低很多。因為歐美芯片公司普遍是規(guī)模較大的上市公司,毛利門檻要求高,那么價格就會相對較高。所以,在海外市場,國產芯片設計公司應該會遇到更少的價格方面的挑戰(zhàn)。但是建立品牌是一個需要很長時間的工作,不可能只靠低價格打天下,對于比較負責任的客戶,芯片的價格甚至不是主要的關注點。

另外,國產芯片公司,在如數(shù)據(jù)中心芯片等某些細分市場,可以考慮在歐美設立一些研發(fā)中心,了解前沿趨勢。

 遠川 :很多國內芯片公司開始頻繁的出海并購,僅以功率半導體行業(yè)為例,中車曾收購了一家英國公司,聞泰也打算收購一家,怎么看待這種現(xiàn)象?

 俞志宏 :在歐美,半導體并不是一個非常紅火的行業(yè),而是已經非常成熟,這為國內資本市場提供了很多可投資標的。對于歐美市場的較為雞肋的業(yè)務,放到國內重組,就可能煥發(fā)青春。對于有戰(zhàn)略眼光的公司來說,這是很好的一個捷徑。

比方說中車時代電氣收購英國丹尼克斯半導體,我個人認為,這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戰(zhàn)略決策,丹尼克斯當時業(yè)務并不大,在本土也沒有什么市場,但是它確實有合適的技術,可以用來驅動電氣列車,這種核心的電力電子器件是國內非常緊缺的。完成收購后,中車時代電氣把技術完全掌握、消化吸收,然后在國內建廠,將一個原來只有一些設計能力和小規(guī)模生產能力的小廠放大,影響力放大很多倍。

還有矽力杰收購美信電表芯片業(yè)務,這也是一個優(yōu)秀的收購案例。對美信來講,它的電表芯片不能發(fā)揮協(xié)同作用,但是對矽力杰來講,它就可以提供整個電表芯片的解決方案。

當然,我也看到一些其他收購,雖然標的價值很大,但是買來的資產毛利很差,很難再盈利,也沒有什么新的研發(fā)部門,只是銷售額比較高,這樣的收購相對會比較虧,當然,他們花的錢并不一定是自己出的。

遠川 :怎么看待電動車產業(yè)加速成長給半導體行業(yè)帶來的機遇?

 俞志宏 :很多芯片公司都在講電動車的故事,要判定是否有真機會,問兩個問題,一輛車上到底會用幾塊該公司的那類芯片,以及,一塊芯片能賣多少錢?

比方說造車新勢力的電動車,上面肯定有很多大的處理器,CPU、GPU、FPGA等,這是數(shù)字芯片的機會。一顆較大的處理器可能價值幾十美元甚至更高。

另外一塊是功率器件,比方說MOSFET、IGBT,這些是新增應用,對于相關公司來說當然是一個重大利好,因為一輛車里可能至少賣幾十到幾百美元的收入。

但是,對于一些更加簡單的芯片,比如模擬開關傳感器等,可能一輛車就賣幾美元,甚至更少。即使他們也會講電動車的故事,但實際上影響并不大。

 遠川 :國內的IGBT芯片,目前處在一個什么水平?

 俞志宏 :這個問題比較復雜。IGBT要考慮幾點:

一個是單顆芯片的性能,這是要一對一拿出來比拼的。

另一個是性價比,國內很多IGBT產線基本上以6、8英寸為主,成本天然比較貴,因為英飛凌等國際大廠有12英寸廠專門做IGBT,正常來講,除去工廠投資,12英寸基本上比6、8英寸成本減少一半左右。但是因為歐美廠商對于毛利要求很高,一來一去,其實大家基本上打平。

那么,剩下就是一個可靠度的問題,即客戶到底敢不敢用國產芯片。因為IGBT的應用一般是工業(yè)電機,鐵路機車,電動車等對可靠性要求嚴苛的場合,整機廠不可能做雷鋒一樣去扶持國產芯片公司,還是要看質量和可靠度。

在一致性、可靠性等質量指標方面,國產廠商離建立國際上有競爭力的品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不少家的芯片看規(guī)格書和英飛凌差距很有限,但是如果賣得客戶一多,問題就開始顯現(xiàn)。

當然,IGBT等功率半導體再發(fā)展一段時間,差距會越來越近。因為產業(yè)界已經到了物理上的一些極限,沒有辦法再改進得更好。所以我對國內IGBT產業(yè)還是很看好,如果再有10年時間,我覺得差距會變得非常小,剩下就是做市場做品牌的問題。

 遠川 :國內的汽車芯片公司,相比于國外有優(yōu)勢么?比如功率半導體行業(yè),在成本、同步研發(fā)、產品定義等維度?

 俞志宏 :很簡單,如果國產汽車芯片能夠賣到國外,其優(yōu)勢就真的出來了,但是現(xiàn)在還沒有看到這一點,況且連消費類芯片尚未賣到國外去。

以特斯拉為例,我沒有聽說有國產功率半導體廠商能夠接近,即,讓特斯拉的人去看一看,達到這個狀態(tài)的都還沒有,歐美日廠商基本上是100%的占有率。其實特斯拉的中國工程師不少,問題是,供應鏈方面,暫時沒有辦法去看中國的汽車芯片公司。國外的車在中國的國產化項目,有一些切成國產方案的案例,但很少。

 遠川 :碳化硅、氮化鎵等第三代半導體,在市場中的實際應用推廣情況如何?我國與國外還有多大差距?是不是我國半導體產業(yè)彎道超車的指望?

 俞志宏 :在一些細分市場上,碳化硅和氮化鎵有完全替代硅器件的革命性潛力,但是沒辦法在絕大部分市場上都取代現(xiàn)有的方案。

相對來講,碳化硅潛力更大一點,在很多應用上已經證明了自己的性能、可靠性和質量,特別在電動車上面,用到了要求嚴苛的逆變器上。即便如此,碳化硅也只能用在高電壓的場合,對于大部分消費類產品,其實完全是沒有用的。

就氮化鎵來說,我自己開過幾顆氮化鎵的控制器產品,其應用范圍更加狹窄。一方面是在5G通訊,在功率放大器,它可以替代現(xiàn)有方案。另一方面是在手機快充,也有一些起量挺多。

但是,氮化鎵的整個市場潛力,遠遠被高估了。我懷疑,很多現(xiàn)在講故事講得很好的氮化鎵公司,未來幾年可能會暴雷。

因為歐美做氮化鎵做了幾十年,沒有一個公司上市,至今沒有一家可以盈利平衡,即便有很多厲害的人。其中的原因,在于氮化鎵市場非常狹窄,支持不了這么多的上市公司。這是我們需要警醒的地方。

最近,芯片板塊重新成為A股的寵兒,在芯片缺貨漲價潮的推動下,人們又將目光投向了那些能夠解決“卡脖子”問題的國產芯片公司,資本市場對于技術攻堅克難的討論,甚至樂觀于產業(yè)界。

但是,通過與硅谷芯片專家俞志宏的直播,我們還觀察到了芯片產業(yè)的另外一個視角:產品管理

芯片公司的成長,從來不是一個單一的技術問題,而是錯綜復雜,要求補足多個維度的短板。

價格與性能、時點與技術、團隊管理和協(xié)調,一個好的芯片,不但需要芯片技術的成果,也是一次項目管理的成果。

就像互聯(lián)網公司一樣,芯片公司同樣需要產品經理對市場做出深刻的洞察,發(fā)揮統(tǒng)籌協(xié)調的關鍵作用,通過明智的經營策略,持續(xù)推出適銷的芯片產品。

那么,當中國的大型互聯(lián)網公司進軍芯片業(yè)的時候,他們能不能夠復刻過往的成功經驗,把復雜而快速的項目管理經驗用在芯片產業(yè)中呢?這也許是我們要思考的一個問題。

但我們的啟示是:芯片,既是一個技術問題,也是一個商業(yè)問題。

全文完。感謝您的耐心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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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sla 致力于通過電動汽車、太陽能產品以及適用于家庭和企業(yè)的綜合型可再生能源解決方案,加速世界向可持續(xù)能源的轉變。

Tesla 致力于通過電動汽車、太陽能產品以及適用于家庭和企業(yè)的綜合型可再生能源解決方案,加速世界向可持續(xù)能源的轉變。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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